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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化教会的短处

当心:我去的一个教会里的机构化领袖对这篇文章是如此地恼火,
他们用它作为把我从他们的机构化教会逐出的根据之一!

什么是教会?

我们可以用两种不同的方法来刻划教会的特征。要么它是一个独立于其成员的机构,要么它是由它的成员有秩序的聚会组成的一个整体。这是关于“教会”的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教会”一词本身译自希腊文“εκκλησια”,就是聚会的意思。我们看到:“他也是教会全体之首,”【歌罗西书 1:18a】而且他受苦,“为基督的身体,就是为教会”【歌罗西书 1:24b】因此我们看到圣经里对“教会”的定义是一个互相联络的身体,而不是一个机构。这也不同于那些把教会称作“我们的母亲”,意思是与构成教会的基督徒们分离的一个实体。教会不是在那种义下的“我们的母亲”。教会是我们的集合的整体。与基督徒的聚会相联的机构化的形式,无论是个别的还是其总合,都不是“教会”。

还有,基督的身体应该是健康的身体,而不是病弱的或死亡的身体。这其间的区别就在于,病的或死的身体拥有的是停止了其功用的肢体。你可以把一些死的,不工作的肢体放在一起,结果得到的是一具死尸。但那不是圣经里指着教会说的那种聚会。注意到圣经里对教会的描述:

罗马书 12:4-5 正如我们一个身子上有好些肢体,肢体也不都是一样的用处。我们这许多人在基督里成为一身,互相联络作肢体,也是如此。
以弗所书 4:11-16
他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
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
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
建立基督的身体
直等到我们众人在真道上同归于一,认识神的儿子,
得以长大成人,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

使我们不再作小孩子,中了人的诡计和欺骗的法术,
被一切异教之风摇动,飘来飘去,就随从各样的异端。

惟用爱心说诚实话,
凡事长进,连于元首基督。
全身都靠他联络得合式,百节各按各职,
照着各体的功用彼此相助,便叫身体渐渐增长,在爱中建立自己。

因此,每个成员不能虚有其位,还要各尽其责。而且要增长成熟。这是目标,但机构化主义在不同程度上遮蔽了视线,妨碍了这个目标的实现

至于聚会的大小,除了【马太福音 18:20】之外,圣经没有任何地方表示说要有多少信徒,聚会才能被算作是“教会。但如果我们以【马太福音 18:20】作为标准,耶稣说:“因为无论在哪里,有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那里就有我在他们中间。”

还有,圣经表明聚会不一定要有领袖才能被算作是“教会”。因为经上在使徒行传里说保罗和巴拿巴“在各教会中选立了长老”【使徒行传 14:23a】。因此他们在有长老之前就已经被算作是教会了。这与圣经之后的宗教精英认为“教会”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机构化的领袖构成这种狂忘自大的观点形成鲜明的对比。

的确,今天被称为“辅助教会”(parachurch)的,比如信徒在校园里的定期聚会和独立的查经班,在新约时代其实都被看作是教会。圣经暗示信徒的任何定期聚会就是教会。

但圣经之后的基督教醉心于机构的形式而不是聚会所应有的功用。我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源于机构化领袖所固有的骄傲。

至于领袖,不用说,人数少的组与人数多的组相比,不需要那么多的监督。但随着聚会里人数的增加,领袖的败坏便成了一个主要问题。


机构化教会的短处

机构化教会的短处大多出于机构本身的性质。同样这些短处也可见于世人的机构。

机构化的基督教:

倾向于贬低每个普通基督徒的重要性,与此同时抬高少数精英。事实上有只把领袖们看作是“教会”的倾向,或某个神秘的被称为“母亲”的授权给领袖们。

机构化的基督教往往认为其本身是唯一合法的基督教。并往往产生一种纷争的态度,甚至在机构之间,导致排他性。这只是人的本性在起作用,因为当人分成群体时,自然地会认为你的群体、国家、种族或其它什么,要比别的群体更优越。

结果,对这个群体的这种优越的任何挑战或批评都会被当作是威胁,而往往用敌对的方式予以对应。敌对的程度往往取决于这个群体的机构化程度。正是这样,基督被当时的机构化领袖无情地杀害;天主教教会无情地杀戮新教的人。加尔文和他的人杀害再洗礼派和门诺会。这是“暴民私刑”效应。群体无情地施暴,而如果群体的成员单独行事的话,他们可能想都不会想到要去做这些残暴的事。

援引加尔文:“谁要说把异端或亵渎的人处死是不公的,将是故意招致与他们相同的罪。”

这种态度也存在于耶稣时代的宗教领袖之中。但我们还看到机构化主义的另一个效果。对机构或其领袖的批评本身被认作是异端邪说。因此耶稣和那些像耶稣那样行的人遭到杀害,被逐出教会,或被冷遇——这要看这个组织有多么机构化。

这还意味着机构化:

被机构化熏染的基督徒倾向于不加思考地接受他所在的机构化教会的任何教条。的确,研究表明,越被机构化的基督徒对圣经知道得越少。事实上,机构化特别严重的基督教形式将对你说作为个人,基督徒不可能懂得圣经。而正确的解释必须由机构的领袖告诉你。如果是那样的话,何必要读圣经呢?那就是他们不读的原因。

这种由机构的领袖间接地造成其成员对圣经的无知使得人的教条、规则、和其实是假的教训被抬高,没有任何得到纠正的机制。比如天主教似乎不明白圣经并没有把马利亚说得如此的重要。顺便提一下,圣经说:“只是没有和她同房,她生了儿子(有古卷作“等她生了头胎的儿子”),就给他起名叫耶稣。”【马太福音 1:25】由于受机构化影响更为严重的人对圣经的无知的程度,我们可以韬韬不绝地指出很多为受机构化影响较轻的人所熟知的事。在机构化较轻的基督教形式里,一个成员个人可以凭着手中的圣经提出质疑。但在机构化更严重的群体里,这样一个人会被视作异端,遭到敌对,无论这个质疑从圣经的角度看是不是站得住脚。

这并不是说更机构化的认为圣经是无关的。不,确切地说,所有形式的基督教,的确,所有的基督徒,都认为他们自己版本的基督教更符合圣经,虽然大部分不认真地学习圣经。

机构化主义倾向于减少公开的自省。在机构化主义里,“自省”演变成领袖们判断普通的成员,而机构化领袖们却不会受到判断。然而圣经教我们说:“亲爱的弟兄啊,一切的灵,你们不可都信,总要试验那些灵是出于神的不是,因为世上有许多假先知已经出来了。”【约翰一书 4:1】他说的“灵”指的是那些教和传的。主命令普通的基督徒要怀疑所有的教训,把它们与圣经所说的作比较。的确,保罗赞许庇哩亚的圣徒,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看待他自己的教训。“这地方的人,贤于帖撒罗尼迦的人,甘心领受这道,天天考查圣经,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使徒行传 17:11】如果别人教什么就轻易地信什么,即使所教的是正确的,也没有这么贤德。甚至耶稣自己也说:“我若不行我父的事,你们就不必信我。”【约翰福音 10:37】他要的不是容易轻信的跟随者,如他在撒种的寓言里所描述的:“那撒在石头地上的,就是人听了道,立刻欢喜领受。但他心里没有根,不过是暂时的,及至为道遭了患难,或是受了逼迫,立刻就跌倒了。”【马可福音 4:16-17】因此我们可以说机构化主义所产生的往往是没有生根的基督徒——他们的信只停留在表面上。这并不是说他们对机构的信没有深深地扎根。但具有一个深深扎根的对基督的信则是另一码事。

机构化所教的强调些什么?

机构把注意力放在

这基本上是与耶稣所指出的他那个时代的机构化宗教领袖同样的特征。(另见对观福音关于假冒为善

机构化的思考方式往往热衷于仪式、时间、地点、建筑和材料之类的事。就连“去教会”本身也成了一个目标,而不是达到目的的一个方法。


机构化主义败坏效果的根源

人的罪性当然是其根源。但我们必须当心不要把责任完全推到机构化的领袖身上。

领袖中的败坏

也许是由于他们的地位,领袖们应该负很大的责任,就如耶稣要大祭司负很大的责任一样。但要看到,他们所在的位置也使他们受到更大的试探。这种位置当然也往往会吸引已经败坏或容易被败坏的人。权威使人败坏,但权威的位置也吸引容易被它败坏的人。这并不是意在控告某个具体的领袖。还有,我们看到,特别是在民主社会里,登上领袖的位置的一般是最迎合大众口味的人。但迎合大众的口味是对一个领袖好的衡量吗?从概率上讲,由受大众欢迎决定的位置所吸引是想成为受大众欢迎的人。注意耶稣对宗教领袖的控告:“他们一切所做的事都是要叫人看见,所以将佩戴的经文做宽了,衣裳的䍁子做长了。喜爱筵席上的首座,会堂里的高位。又喜爱人在街市上问他安,称呼他拉比(“拉比”就是“夫子”)。”【马太福音 23:5-7】而且甚至今天,我们看到很多宗教领袖穿着特殊的衣服,把他们自己显凸出来,要求别人用“神父”或“牧师”或诸如此类的头衔称呼自己。

钱财也能使人败坏,如保罗写到:“贪财是万恶之根。”【提摩太前书 6:10a】因此他避免为事奉接受报酬,并劝告以弗所教会的长老说:“我未曾贪图一个人的金、银、衣服。我这两只手,常供给我和同人的需用,这是你们自己知道的。我凡事给你们作榜样,叫你们知道,应当这样劳苦,扶助软弱的人,又当记念主耶稣的话,说:‘施比受更为有福。’”【使徒行传 20:33-35】职业的事奉者有权利为他们的事奉而收取报酬。但在哥林多前书第九章里保罗提倡自愿地放弃这个权利以使事奉更为有效。金钱上的依赖有可能使一个事奉显得可疑,而且会有意无意地影响事奉者去修改他的事奉以图更多地牟利。这会使受众人欢迎成为一个更大的因素。这可以从事奉者如何处理正确但不受大众欢迎的教义上最明显地看出来。这个试探就是要么与真理相反,支持受大众欢迎的观点,要么避免涉及这个问题,或这用如此含混的方式来说,结果就像什么都没有说一样。

在他劝告他们要免费事奉之前,保罗警告以弗所的机构化教会的领袖这不可避免的败坏说:就是你们中间,也必有人起来,说悖谬的话,要引诱门徒跟从他们。”【使徒行传 20:30】他不是说这种人有可能会从教会的领袖们中起来,而是说他们会不可避免地起来。贯穿机构教会的历史证明的确如此。

保罗要最敬虔的人担任机构化的领袖职位不是因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带门徒,因为使万民作基督的门徒的大使命是交给所有基督徒的。保罗之所以对领袖的位置加以这样限制是为了减少败坏的可能性。比如注意到他说:“初入教的不可作监督,恐怕他自高自大,就落在魔鬼所受的刑罚里。”【提摩太前书 3:6】为什么这样的人会自高自大呢?因为人的本性,这种位置会诱发高傲,只有那些经历过羞辱的人才有希望避免这种影响。神学院甚至会加重这个问题。从神学院出来的往往比进去的还糟糕。从神学院出来的人往往被训练得有一种精英般的牧师对俗人的心态,因此把自己看成是自动够格领导靠做工维持生计的人。说到底,如果你真地献身给基督,就要成为全职的事奉者,由那些没有像我那样献身给基督的人做事俗的工作来供我养生。我从为数不少的一些神学院出身的人看到那种态度。事实上这种倾向是如此地令人不安,以致无论谁来向我问去神学院的忠告,我都告诉他们不要去。神学院本身往往会使人失去学习神的道的客观性。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人的教条能够取代圣经的真理。一个神学院的学生说他的老师在解释女人在教会里是不是能够有在男人之上的权威时很有灵活性,让学生自己去得出他们的观点。结果这个老师本人是女人在教男人。那个事实给人教的是什么呢?正像一般社会一样,女权主义哲理的酵充斥了现代基督教。就如以赛亚所言:“至于我的百姓,孩童欺压他们,妇女辖管他们。”【以赛亚书 3:12a】因为这合大众的口味,反对它的教会的领袖鲜如凤毛麟角。对于很多迎合大众口味的哲理也同样。而天主教在女人作神职上的立场又怎么样呢?他们其实已经把马利亚弄成了女神,随身带着一串念珠,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祷告。说说让女人有在男人之上的权威!正如我们看到政治正确在社会里的运作一样,我们看到政治正确也在教会里作工,尽管也许是为了不同的问题。比如,很对基督徒圈子里不加思考地提倡年轻地球创造论,无视对创世纪任何不同的解释,视而不见(其实根本不屑去做考察)与之相反的合法的科学依据。这种盲目的信是机构化主义的产物,是与圣经所说的信相反的。政治是机构的事。教会的政治有可能临驾于圣经的真理之上。

由于精英的态度而失去客观性的特征和对机构的教条的强调可以使一个职业的牧师在学习圣经时远不如一个普通的俗人客观。这里是一些在评价你的牧师时要问的一些问题:他的讲道有多大比例是引自圣经的?有多大比例是引自其它的神学家、哲学家或诸如此类的?他是不是倾向于把圣经只当作是跳板来说任何他想说的话?他是不是通过牵强地用经文打比方,使经文说他想要说的话呢?他所教的是不是以应用为主?如果的确是以应用为主,那么是不是墨守律法呢?他对纠正错误的反应如何?(如果他真的允许任何反馈的话。)由于败坏的影响和机构化主义自然选择的过程,会有一些自然的倾向。

甚至受众人欢迎的神学家如约翰·加尔文和奥古斯丁,如果他们用俗人的语言来表达他们的写作,他们在学习圣经上其实不是特别好。他们不时地引进毫无必要的,而且我要说,甚至是不符合圣经的哲学假设,得出些怪异的观点。而且如果你若在这些脆弱的观点上对他们提出异议,你就会被当作异端,甚至被处死。有这样一个机构化的哲理,它往往有被人意无意地应用:即然是出于神的主权,那么无论谁是领袖,他们一定是神的选择,因此无论他们做出什么决定,他们说什么,一定是出于神的。因此人的教条取代了圣经的真理。我在不同的教会多次遇到这样的态度,甚至在福音派基督徒里。我还甚至看到机构化教会的领袖变得对辅助教会充满了敌意。他们因辅助教会证明在做神的工上通常比他们更有效而感到不安。

俗人中的败坏

聚会中的俗人对加重机构化主义的败坏影响也不是没有责任的。荣耀和遵重领袖是应该的。但不能充当试探者去诱惑他们罪的情欲。是什么使得领袖的骄傲受到限制呢?如果把他们当作中国皇帝对待,他们就会成为中国皇帝。你给他们提供了什么羞辱的源泉使他们的骄傲受到了限制呢?但事实上对俗人来讲,把领袖们当作超级基督徒,把自己当作傻乎乎的棉羊,除了简单的事之外什么也不会做,这其实是很方便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使得俗人摆脱了应尽的责任。俗人把自己装做不成熟的基督徒,穿着尿布到处跑,只拿不给。而领袖们则抱怨他们是如何地忙碌,快要精疲力竭了。这是谁的错呢?我还以为他们真是超级基督徒呢。轭将会是容易的,担子将是轻省的,只要基督徒们长大起来,承担起责任。但机构化主义妨碍了那个目标的实现。

“因为时候要到,人必厌烦纯正的道理,耳朵发痒,就随从自己的情欲,增添好些师傅,”【提摩太后书 4:3】在此之前保罗说到偏邪的教会领袖收聚他们的门徒。而这里他说门徒们收聚偏邪的教师。俗人若想方设法地去听与神对他们所说的相反的话,这就是他们的不是了,这决非罕见。受大众欢迎的东西往往是不符合圣经的。但机构不可避免地会围绕着受众人欢迎的想法形成,无论其圣经的基础。然而所有的都会指着“神的主权”说,因围他们的机构存在,因此它一定是出自神的,因此无论他们提倡什么教义,那一定是出自神的。还有,领袖往往是有会众委任的。当教会无论是在教义上还是实践上偏离圣经时,会众不能从他们的手上洗去责任,因为一开始是他们选择了这些领袖,而且在这些偏离一开始出现的时候,他们往往没有加以制止。


如何纠正这个问题?

我已经指出的这些问题是很明显的,特别是对较少受机构化影响的人来说,甚至有些机构化的领袖。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应该对它做些什么呢?最常见的反应就是试图纠正机构,要么从内部,要么离开那个机构,另起炉灶。但要明白机构由于其本性在今生是不可能完美的。机构会自然地有其生命周期。它们开始一般不错——以圣经为基础,等等。但它们不可避免地会败坏。在成员们对败坏忍无可忍的时候,要么会有重生,要么会有分离。新教从天主教分离出来就是这样一个例子。而随着新教的机构化,他们也开始偏离圣经的神学。

那么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发展机构化形式的基督教呢?那也不是一个答案。“又要彼此相顾,激发爱心,勉励行善。你们不可停止聚会,好像那些停止惯了的人,倒要彼此劝勉。既知道(原文作“看见”)那日子临近,就更当如此。”【希伯来书 10:24-25】但在你的机构化教会里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呢?基督徒的生活的很大一部分是要与其它基督徒在一起,相互作用。否则你怎么能带门徒呢?这是社会运作的一部分,当一些人聚在一起时,就需要有组织。随着组织,就会有领袖、条例、规则、群体成员的定义、成员要有什么样的行为,以及诸如此类的事。等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形成了一个机构。我要说机构——无论是机构化的教会或辅助教会组织——都是不可避免的。使徒保罗在到处建立了机构化的教会。

我认为基督徒应该在某种程度上参与机构化形式的基督教,但不要把那当作基督徒生活的全部。基督徒需要晓得并避免机构化的败坏效果,但同时不要避免机构本身。耶稣就是一个榜样。他去会堂,参与仪式之类,虽然他和他的门徒被从一个个地方的会堂里赶出来。基督徒应该预见到从机构化形式的基督教遭受同样的逼迫。“基督教教会”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但一个教会变得如此地败坏,以致于拒绝任何内部改变的可能,使你无法进行你的事奉或尽你作为基督身体成员的职责时,就要像保罗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外邦人那样,也许是时候另外找一个教会或开始一个新的。

机构化的问题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无法纠正的。 它是一个要背的十字架。这不是说你应该容忍机构化的败坏,而是要像耶稣所行的那样去行。过基督徒的生活,训练门徒,遵主的命令去行,尽管机构化的败坏。把问题指出来,比如假冒为善,就像耶稣所做的那样。并知道要遇到敌意。那只是基督徒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最后机构化的精英设法把你钉在十字架上,我说:“祝贺你,你与基督一同受苦了!”

艾迪文


2020年09月29日